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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和洞口被俩人的体液红红白白地糊了一大片。沉飞怕她不舒服,撕了点儿纸巾帮她擦了擦。
就这么几十秒的功夫,本被他撑作一个骇人圆洞的穴口已完全收缩回去,只是被挞伐得狠了,浅粉的色泽已变为赤红,周遭的毛细血管被撑得太严重,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血点,呈现出一种残忍的惊人艳色。
沉飞的眼都烧红了,“操!这他娘的压根就插不松,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
他欲火腾天,早顾不得怜惜维桢,直接拿手将那娇幼得不可思议的小口蛮横地拉扯开,欺身上前,青筋盘错的黑紫巨物抵着红肿得可怜的小洞,在维桢凄厉的惨叫声中,再次捅开紧密相合的皮肉一插到底,随即舒服得长长一叹。
维桢痛得几乎晕死过去,小脸无力地伏在床上,冷汗和眼泪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沉飞早爽得忘乎所以,大手没轻没重地掐着维桢细软的腰肢,在她崩溃的垂泣和微弱的反抗中,蜂狂蝶乱般任着性子取乐。
之后的事情便有点失控了。
沉飞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几回。
他大半年来为开元立国与迎娶维桢做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维桢丧母,情绪低落,他也不敢过于造次,基本处于半禁欲的状态。这会儿喝得微醺,又是与自己垂涎欲滴,恋之若狂的女孩子初次结合,那股子奋亢激狂几乎可毁天灭地,精力更是充沛得难以想象,一直胡天胡帝至次日破晓时分,才遂心满意地从维桢身上爬下来。
维桢两颊弥靡着不健康的红晕,双目紧闭,气息惙然,眼睫毛和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浸润透了,湿津津地贴在憔悴异常的小脸上。
沉飞拿热毛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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