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水底的皮球蓦地浮出了水面,即将崩裂的胸腔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整个人一下子从炼狱逃出了生天。维桢委屈的模样儿分明是受到了欺负的小孩子在闹脾气,并不似是真的对自己心生恨意。
沉飞神色大霁,心肝宝贝儿地唤她,弯腰打算将人拉起来劝慰开解一番,偏两条小手臂白嫩得跟藕段一样,关节处更是剔透柔弱,泛着淡淡的粉,娇贵似一碰即碎。
沉飞的眼皮子猛跳几下,唯恐拿捏不准力度扯伤她,干脆坐到床上,揽着那柔韧的腰身,将她拥进怀内。
俩人仍紧密相连,如此一颠扑,入得更深了。细嫩温腻,紧窄得超乎想象。沉飞爽得激灵灵地哆嗦了一下,耳旁猝不及防地响起维桢明显拔高了几分贝的哭声。
维桢疼得神志都不清醒了,愈发觉得沉飞在故意折磨自己,啼哭着不停地嚷疼,又反反复复念道:“恨死你,恨死你,沉飞你不是好人,我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