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挂满了一脸,支着肘要转过身,被沉飞一手摁回去。
维桢听到拉链的响声吓得一连打了两个嗝,哭声尖细得仿佛随时要断气一样,“沉飞,你还要干什么?今天不做了成不成呀?我好难受,好痛啊,求求你,沉飞你饶了我吧……”
这样奶声奶气又弱小无助,俨然任人摆布的哭求,落在沉飞耳内不啻于最烈性的春药,刺激得本就直挺的家伙更胀硬了几分,甚至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尖锐地抽痛起来。一时也顾不得去哄她,急不可耐地掰开雪堆似的丰腴臀肉,腰杆前耸,往内狠狠捣入,干净利索,直没至底。
他的动作如此简单粗暴,维桢虚弱地惨叫一声,上半身似被折断般瘫软在床上,本就疼得像揭去了一层皮的内壁彷佛被残忍地砸进去一个巨大的木楔,每一次摩擦都犹如酷刑,带来火辣辣的剧痛,连呼吸都仿若被针扎一样,全身上下似被塞满了石子,沉重得动一动手指头都力不从心,不过短短十数秒,遍体便被冷汗湿透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徒劳地扇了扇,缓缓地阖上,小脸无力地埋进床单里。
时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不堪忍受。
“桢桢,天下男人千万,可知为何母亲偏挑选了你安澜师兄?”
“因为他不会违逆你的任何要求……若你视他如兄如父,那么终他一生,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
母亲方瑾儒是她最大的依靠。这个世上,真正将她的人生安排得面面俱到,对她事事都予取予求的人,唯有母亲而已。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天真又残忍,直白又无理。
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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