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行?我知道,小宝贝儿养得比旁的女人金贵些,可老公待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其他男人对待他们的爱人是如何,老公敢打包票,绝对胜过他们百倍千倍。”
手指被咬得太紧了,简直寸步难行,沉飞既喜且忧,“宝贝儿,别这么紧绷着,让老公给你弄松一些,不然等会插进去要吃大苦头的。你乖乖听话,配合一下老公,好不好呀?”
维桢自小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儿都不曾被人揪过一下。
一年级之时,闹着要搬回宿舍,再有假期住到蒋晗熙的酒店去,两回里,沉蒋二人都是略作试探,浅尝辄止,经她一哭闹,便不忍心,俱罢了手。二年级开学那次,被沉飞灌了酒,喂了药,虽颇吃了些苦头,却全然没有留下记忆。
维桢清醒之时,何曾受过当下这种强行扩张身体的罪?生嫩青涩的甬道被异性侵入,强行撕扯开皮肉,痛楚的同时,一种隐蔽的厌怖憎烦自心底窜起。
她的神志已濒临崩溃,竭斯底理地挣扎起来,“不好,不好!我就是不要!我为什么非做这种事不可?我不喜欢!”她又痛又乏,嗓音低弱,偏内里饱含的某些情绪尖利得刺痛了沉飞的耳膜。
“妈妈说维桢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嫁人,也可以选择不嫁人;可以背信弃义,可以放纵无度,可以肆意妄为!我不喜欢你碰我,我不要任何男人碰我!”
周围的空气似凝固下来,鸦默雀静。
维桢狼狈地捂住嘴,小脸泪迹斑斑,一抬眸,对上沉飞高深莫测的目光,一时瞠目结舌,惊疑参半。
方瑾儒……
她活着的时候就是挡在维桢头上的一片天,去世之后仍然越不过去。这个女人脸若婵娟,偏心如铁石,果敢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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