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难受极了,挣扎起来,被攥住双手,夹住双腿,牢牢地禁锢在他怀内。
“桢桢,乖一点。”语气轻缓,却带了点不容抗拒的意味。
维桢既昏倦,也是有些怕他,抽抽噎噎地顺着他的意思不断往下吞咽。
喂了大半碗,沉飞也就不再勉强,哄着她喝了小杯温开水,拧了热毛巾替她清理嘴角和腮边的粥水。睡裙也弄脏了,正中沉飞下怀,干脆将她剥干净,又叁下五除二扯落自己身上的衣物,抱了困得人事不知的维桢一起滚到床上,不徐不疾地替她顺背,须臾,小人儿就睡沉了。
沉飞跳下床,将卧室落地大窗叁层窗帷全部拉上,又将阳台门阖上。
维桢最是软弱怕疼,论理不会出事,然而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祖宗有个叁长两短,自己这辈子就全毁了。他眉心一紧,回头将门窗全部锁死。
外头天朗气清,室内昏暗如晚间一般。
沉飞拧开床头的壁灯,掀开薄被,长眸微眯,敛声屏气地站在床前。
维桢一身冰肌玉肤在幽微的灯光下清辉灼灼,流光溢彩,不见半点儿瑕疵。
彷佛被沉飞过于专注犀利的目光刺痛,晶莹雪白的小脸上两排乌亮的睫毛轻轻一颤,随后慢慢掀开。
本是一双秋水眼,睡意朦胧之下,越发横波入鬓,转盼流光,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沉飞”,又再缓缓阖上。
沉飞倒抽一口凉气,全身的血气直往下涌,同时一股激昂晦涩的躁动冲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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