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哄得小人儿止住了伤心,蒋晗熙细细地问了她这几个月的生活。
“沉飞待你好不好?”
维桢一本正经地点头。沉飞爱她如掌珠,无微不至,处处用心。
蒋晗熙深深地注眸于她,“那桢桢更该乖乖的,要听沉飞的话才行。我与他相识数十载,从未见他待旁人之用心,有待你之万一。就连我,也要退一射之地。”
维桢知道他意指今日自己不告而别一事,难以为颜地嗫嚅道:“我只是希望看看妈妈的陵寝,拜祭一番。莱昂叔叔病了,我也想照顾他。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对不起,让你和沉飞挂心。”
“你就是我俩的心头肉,我们自然时时刻刻将你放在心上。”蒋晗熙怜惜地揉了揉她长及腰际的秀发。
这小东西天真烂漫,不懂人心险恶,一旦去了,怕就轻易回不来了。又想到沉飞的打算,暗自慨叹。提前告知维桢,除了让她惧怕,毫无益处。沉飞要做的事,天下间谁也阻挠不了。
他的耳朵略动了动,嘴角噙了丝苦笑。与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的时光仿若珠流壁转,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