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沉飞苦笑着点头应允,又吩咐维桢:“桢桢自己先吃些菜,跟人说笑玩一会,我同他们喝完就来陪你。”
维桢一听,数了数桌上几十瓶高度数的白酒,急道:“不行,你喝那么多烈酒该难受了。还是我来应付自己的份算罢。”她还记得沉飞那晚喝多了酒弄疼自己的事。
诸人哄堂大笑。多米尼克搭着沉飞的肩挤眉弄眼道:“瞧这小媳妇儿找的,真可人疼。”
沉飞眼眉带笑,柔声道:“那就喝点吧,醉了也没关系,反正有我在呢。”
如此再无异议。这种时候最能瞧出远近亲疏来,几个明面上闹得最凶的,如叶斯廷、多米尼克、韩弗理,倒酒时皆高举轻放,连杯子叁分之一都没斟满。维桢也不推脱,接一杯便干一杯,倒得或多或少,并无二话。轮到蒋晗熙时,他只倒了杯底一点子,笑着递过来道:“桢桢悠着些,心意到了就成。”维桢感激地朝他抿着小嘴儿笑了笑。
一圈喝完之后沉飞心疼坏了,扶维桢到角落处坐下,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腹,担心道:“桢桢,喝了那么多酒很难过吧?”维桢方才一味闭眼往下咽,不过是肚子有些微涨疼,倒不觉得如何。如今歇了下来,顿时口齿缠绵,眼眉饧涩,伏到他身上扬起脸嘟哝道:“不至于特别难受,就是晕乎乎的不大清醒。对了,我的杯碟碗筷你给我冲洗过没有?”
沉飞道:“都拿开水浇过一遍了,你真是我的祖宗。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里的餐具都是高温杀毒过的,一点都不脏。”
维桢气息奄奄地反驳:“你亲眼看着他们消毒了么?人云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