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宇无情拆穿他。
扎心了。
江让看了眼纪也没有回复的微信,轻叹口气。最终还是吩咐司机,往会所去。
他到的时候,几人已经喝过一轮了。
曾斯宇见他进来,抬眸嗤道,“哟,咱们最后一个单身汉到了呢。”
江让伸腿踹他,没应声,径直坐到沙发上。
再抬眸,竟然在另一头看到了张哲远。江让轻挑下眉,睨他,“你怎么也在这儿?”
“独守空房的滋味,让哥你可懂?”张哲远满脸哀怨。
江让嗤笑声,“毛病。”
曾斯宇闻言凑过来,“他怎么会不懂啊,没有人比他更懂了好不好。人都搬到也妹妹隔壁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搞定啊?你不行啊。”
江让懒理他,顺势敲根烟点上,叼在嘴里。他双肘撑在沙发椅背上,散漫肆意,任由烟灰散落,有烟絮掉在西裤上,他也无所谓。
侍应生又上了酒,倒一杯递到江让手边。
他手划过微信,十点半了,纪也仍旧没有动静。
这姑娘是真挺倔的,说要和自己断了关系,就真的消失的彻底。
原来江让不觉得,谈恋爱时只觉得她性子软,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磨起人来,真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