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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刚才纪也说的那句话,思绪翻涌,只记得,她不是第一个对他说这话的人。
那天南城的雨下得格外大,飞机落地,他就往a大赶。
站在纪也宿舍楼下时,他已经三十多小时没阖眼。
可他没想到的是,没等来纪也,等到的是她那句“不喜欢了”。
那刻是少年第一次尝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法国公司面遇险境,并购案从推翻到跟进,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环节。为的就是压缩时间成本。
他等不了那么久,他要回来。
那段时间,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可面对狡猾难缠的小股东,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得废成倍的心思,才有能力和他们周旋。
任鹏飞带着任蔓就是那个时候到的法国。
江任两家生意牵扯广,好比一根绳的两端,谁松了手,另一方也占不到好。
就连任蔓日日围着他,他根本都无心应付。
那天他没见到纪也,只见到准备去上课的邱恬。
邱恬看到他,脸色挺差的。她越过江让,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江让却是喊住她问,“小也呢?”
邱恬眼神淡漠,转身,盯着他看,“学长早干嘛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