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如此渐渐听明白来龙去脉。
沈碧珠笑道:“论起来这当真一件极好的事,可惜此前没能出一份力。”
她思索半晌又对虞瑶说:“酒楼人员混杂确实多有不便之处,倘若开间书院倒好上不少。”
“便专程收小娘子进来如何?”
虞瑶微讶中看沈碧珠。
沈碧珠莞尔,佯作不满道:“莫不是觉得我会碍手碍脚,不乐意?”
“没有的事。”虞瑶笑得无奈,端起茶盏喝得一口茶,敛起笑意,徐徐道,“那时在灵河县,也谈不上正正经经去做这件事,只因瞧见不少小娘子们生活凄苦无望,心有不忍。想着她们若能有一技之长傍身,总归算多一条出路,或许不至于一下子走上绝境。”
沈碧珠听着这些话,忽而便红了眼。
虞瑶抬眸一看,见她泪盈盈,连忙起身揽过她肩膀:“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可是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不是……”
沈碧珠摇摇头又破涕为笑,“怪我自己,有身孕后没得多愁善感起来。”
其实是想起虞瑶这些年的经历为她感到心疼。
且念及自己,无非运气更好一些,若遇上同样的事情,又哪里敢说能做得更好、比她更坚韧呢?
可这些话也不便多说。
归根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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