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为真, 多半乃是酒楼里的人所为。哪怕周大夫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一样可以讹那个人一讹。不过是寻常百姓而已, 家中又有子女长辈,做出这等事, 若得知被发现有人故意使坏, 容易心慌害怕,自然露出马脚。”
在酒楼里帮工的无不是灵河县本地人士, 也确为寻常百姓。
若得知会被扭送官府, 心慌害怕, 在所难免。
虞瑶想一想问:“你觉得那人心慌之下会想要逃跑?”
楚景玄道:“不见得给他机会。”
“你忙碌过一天, 且坐下歇一歇。”在虞瑶又开口之前,楚景玄摁着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这唱白脸的事,我去做效果大约更好。他们与你相处非一日两日,知晓你性子良善好说话。况且那些重话, 你也难对他们说出口。”
让虞瑶坐下歇息, 楚景玄独自去后院倒座房。
他去见酒楼的厨娘小二们, 所谓重话不过拿出几分威压, 提及崔方旭怀疑食客中毒,恐有内奸。
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便足够。
在这种前提下,有些事自没得商量,也不可能允他们随便离开酒楼。
一刻钟后,楚景玄回到酒楼大堂。
而这个时候周太医也和流萤一道回来了,两个人面色凝重。
原是流萤带周太医去检查茶水、碗碟与茶具后,在铜壶的茶水中不曾发现异样,又连同今日客人用过的碗碟与茶具皆已被清洗过,未能发现被下药的证据。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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