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看病花费的钱钞,我们酒楼皆愿意补偿。”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放出去,令他们稍微安心一些,明白酒楼不会抵赖不认,虞瑶才请他们入酒楼商议。
见他们面有犹豫之色,虞瑶语声温和道:“诸位皆是灵河县的乡亲,我们酒楼想继续开下去,自须得言而有信。若有反悔之举,便是酒楼关门也是我们活该。还请各位把心放在肚子里。”
众人细想,明白是这样的道理。
灵河县地方不大,闹出事,一传十、十传百,这酒楼的生意也别想做了。
是以,在虞瑶的再三相请之下相继进酒楼坐下来商量。
楚景玄始终没有开口横插一嘴,而看着虞瑶淡定冷静处理着这些事,他既为她感到骄傲,也有两分怅然。
没有他在,虞瑶也有法子摆平这些无疑极好。
但难免带着点私心,希望自己派得上用场,让她知道他不会是累赘麻烦。
那一种怅然转瞬而逝。
楚景玄压一压嘴角,看虞瑶进去酒楼,又见凑热闹的人群散去,吩咐一声:“去请周太医来。”
这些人所说之事应当不会有假。
但酒楼饭菜倘若出现问题,终归得查一查是怎么回事。
虞瑶在大堂同那些人商量怎么处理这般情况。
楚景玄只等着带周太医去往后厨,那些食客用饭过后难免剩下些残羹冷炙,检查一番,且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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