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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常禄跪伏在地请罪,楚景玄已明白自己被隐瞒至今。
“常禄,朕当真是小看你了!”
他太过着恼,又觉得荒谬,怒指常禄, “这么大的事你竟瞒着朕这么多年!朕看你是活腻了!”
光想一想虞瑶独自承受怀孕生产的辛苦, 楚景玄便难受得厉害。
女子生产由来不易, 他的母妃当年艰难产下他, 血崩而亡,他甚至没有机会见上母妃一面。
瑶瑶怀孕生产,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若早些晓得那一夜的事情,他自能觉察出其中的异样,怎么可能会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的时间?
楚景玄深想几分又是后怕。
在宫里,有最好的御医和稳婆,在这座小县城,能有什么?
她受过伤、中过毒,身体本便比常人虚弱些。
一旦有个三长两短……
楚景玄怒气难消。
恨不得立刻将常禄打入慎刑司去拷问,偏偏他们在灵河县。
常禄觉出楚景玄出去之后定撞破过什么。
否则,不至于忽然间觉察出三年之前那天夜里的异样。
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白日瞧见娘娘抱着个孩子时想过的那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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