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什么?”
谢容与理了理袖口,道:“去看看矜矜。”
卧室内,姜矜已经醒了。
卧室窗帘打开,阳光涌进来,衬得她面色莹白如玉,没什么血色。
宋延声通晓中西医,来之后给姜矜把脉,说她不仅有胃病,还贫血,宫寒。
此刻,她一只手还插着针头吊水,另一手就开始在笔记本上打字写工作回函。
她不生病,谁生病。
谢容与有些无奈,“你需要休息。”
姜矜抬眸,眼眸清澈明静,“我祖母是不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谢容与为姜矜的直接发问感到欢悦。
他坐在她身侧,专注看她,“祖母是想跟我说一些事情,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她记得他一直有很强的掌控欲。
“因为我想,有朝一日,你可以亲口说给我听。”他声音温和,不疾不徐,眼神幽深而又充满耐心。
姜矜轻轻眨了眨眼睛,“如果我永远都不告诉你呢?”
谢容与敛眸,“这说明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不重要,不值得你开口。”
“说不准是因为我不信任你,不想让你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呢?”
说完,姜矜看着他,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谢容与眸色微淡,唇角笑意也敛了起来。他倾身亲了亲姜矜,没有对她动怒,而是温和转移话题,说:“晚饭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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