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她生病了。”
高盛松口气,含笑说:“您这时候回去,刚好能刷刷太太的好感。”
谢容与说:“我只是担心。”
现在,他什么使心机的心思都没有。
他只想回国,早点看看她。
*
姜矜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梦并不美好。
粘稠凄红的血溢满雪白的浴缸,长发女人面如金纸,手腕疤痕深重丑陋,整个浴室都充满浓厚地血腥气。
她赤着脚,踩在浴室地板上,冰凉刺骨,半跪在地上,伏在那个女人身边流着眼泪喊“妈妈”。
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
醒来后,姜矜伸手指摸了摸眼睑,摸到干涸的湿润。手腕的动作牵扯到针头,袭来一阵尖锐刺痛感。
她回神,注意到床头挂了点滴袋。
刚想起身,卧室门被很轻推开,室外的阳光透到昏暗卧室里,一线阳光照了进来。
透过光,她望见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手里端着药,姿态清雅,温和说:“醒了?”
姜矜以为在做梦。
这个点,他应该在纽约谈判,而不是出现在国内,出现在她的卧室里。
姜矜撑起身体坐起来,艰难捋清思绪,轻声道:“跟资本的谈判很重要,这是三合集团下个季度的投资重点,你不该这个时候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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