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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被烧得头昏脑涨,姜矜还是思路清晰,“一半管胃病,一半管发烧和风寒。”
陈如锦坐在她身边,看她细瘦的胳膊,不堪一折的样子。
一时半会,她问责的话也说不出来。
商场上斗得再狠,姜矜也是她唯一的孙女,是平月的独女。
她四处望了望,“我让阿兰过来照顾你,你这房子一点人烟都没有。”
阿兰是当年她的陪嫁,看着姜矜长大,让阿兰照顾姜矜,她放心。
姜矜连忙拒绝,“阿兰奶奶都六十多了,颐养天年的年纪,您别让人奔波。”
姜矜喝完中药,调好财经电视节目,让陈如锦打发时间。
她又去煮咖啡。
将现磨咖啡递给老太太,她又去收拾次卧,好让老太太有个午休的地方。
陈如锦端着咖啡,见姜矜拖着病体忙来忙去、脚不沾地,罕见良心发现,道:“哎,你累不累啊?歇一会儿!”
姜矜确实有点疲倦。
但这些事自己不做还指望陈如锦做吗?
比起自己,陈如锦才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是出嫁有八个陪嫁丫鬟的陈家大小姐。
收拾完卧室,姜矜脑袋有点晕,她扶着门框清醒片刻,而后跟陈如锦说:“我去睡会儿,有事给物业管家打电话,你累了就去次卧躺一会儿,智控面板在玄关上。”
陈如锦望着她,点头,“你去睡吧,别担心我。”
姜矜前脚进卧室,后脚陈如锦就给谢容与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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