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三年前皓皓母子回到岛上,丁露微以离了婚为由,不愿意入住,沈寂便帮忙在圣昭医院附近找了套房子,方便他们就近探望二哥。
沈寂又想到了什么,瞳色忽地黯沉,很快恢复原样,朝她走过去。
孟回看照片看得入神,直到床垫因他躺上来的重量而凹陷,她偏转头,笑意盈盈:“沈叔叔,你忙完啦。”
沈寂瞥了眼相册,将她身子扳正,手越过睡衣,覆上她小腹:“不是说不舒服,怎么趴着?”
他手掌的热意源源不断地传来,说不出的舒服熨帖,酸坠感缓解了不少,孟回枕到他肩侧:“还好,只是有一点点不适。”
可能是多吃了冻西瓜和冰镇果饮,月经提前两天来了,反应也偏大,她喝完岑姨煮的生姜红糖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多少有效果。
孟回的月事一向规律平和,没吃什么苦头,不像丁菱,痛经痛得死去活来,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
她5岁就离开了妈妈回到孟家,爸爸专门请了两位女老师,一个负责教她练格斗,教她如何保护自己,另一个全方位地教导生理知识,所以月经初`潮时,孟回压根不慌不乱,自己去买了卫生巾,妥善处理好。
孟回指着某张只穿着红色小肚`兜,一脸严肃的满月照,又轻戳戳他的脸:“你好像从小就不爱笑耶,看起来像小老头一样。”
沈寂这会儿倒是低低地笑出声,笑里含了些许无奈和纵容,他合了相册,丢到一边,凑近去吻她。
怕引火自焚,他没有亲得太深入,浅尝辄止后,顺手关了灯。
卧室里只剩从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清莹如水,落了一束在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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