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开了。
沈寂对着她的背影,扬起唇角,微微失笑。
面条煮好端上饭桌时,孟回听到“砰”的巨响,开了门,透过雨幕看去,爬着绿藤植物的院墙倒塌了,去年就塌过一次,找人修好后特地种了绿藤,没想到还是不堪重击,眼下风大雨大,她也无计可施。
水中藤条交织,拦住了一个路过的西瓜。
海鲜水果批发群里同样怨声载道,这家瓦片被风掀了,那家地板家具被水泡了,还有人家养的鸭全被冲走了。
如天气预报所说,台风“天马”又在月见岛盘旋了两日,终于离境。
这两天里,孟回和沈寂闭门不出,除了一起吃饭,他处理工作她听歌外,其他闲暇时间,他们从客厅沙发到落地窗边,再到阁楼,又回到卧室,琴瑟和鸣,不知疲倦。到处都弄得乱糟糟的不说,还特别费床单,还好家里有烘干机。
不过,因为夜里被抢了被子,沈寂膝盖有些受凉,引发旧伤,好在不算严重,孟回之前苦练的按摩术派上了用场,她从医药箱取出一瓶张老给的药酒,在掌心里搓热,有模有样地按摩起来。
她手指纤长,葱段般白皙,用力的缘故,指尖透出粉色。
沈寂感到一股股热意渗入皮肤,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效果立竿见影,膝间的酸疼明显有所缓解:“什么时候学的?”
“之前我不是感冒了吗,”孟回动作不停,渐入状态,得心应手,“张爷爷上门给我看病,就是那时跟他学的。”
沈寂眸色微黯:“我应该早点回来找你的。”
孟回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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