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着药箱走进了院子里,“听沈寂说你病了, 他让我过来看看,咱两家就隔几百米远,你怎么不来找我?给张章打个电话也行呐。”
他远在纽约,忙得分`身乏术,还惦记着她的病情,孟回尝到了一丝甜意,略微苍白的脸上露出浅笑:“这不是天天下雨, 我懒得出门嘛。”
根据以往经验,感冒不管吃不吃药, 都至少得一周才断根。
张老给她把了脉,查看舌苔:“还有点尾巴,我给你开点药, 吃两天就差不多好了。”
他看她还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其实有一味药, 保管能药到病除。”
“什么药?”
“药名呢,”张老拖腔带调地打趣道, “就叫沈寂, 专治相思病。”
孟回顿时喜笑颜开, 眸里也有了光彩:“这副药您能给我开吗?”
“不能。”
孟回背过去咳了两声,戴好口罩,又指着喉咙:“这里也痛。”
“扁桃体发炎,加上咳嗽造成的。”
张老特意带了药来的,选出对症的包成四小包,密封袋装好放到桌上:“每天两次,间隔六小时,饭后半小时服用。”
“谢谢张爷爷。”
张老慈和地笑了笑,视线落在水果盘旁边的茶罐上:“这明前龙井是沈寂给的?”
“您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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