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那年他谈了个女朋友,是初恋,在她生日当天,他发着烧,冒着大雨,坐了三小时大巴来到她的城市,把玫瑰和蛋糕送到她手上,人已经烧傻了。后来因为异地,加上家长不同意,两人分了,但那种为了爱情失去理智,奋不顾身的感觉,一生中有且仅有一次,转眼快50年过去了,仍铭心刻骨,想起来都觉得热泪盈眶。
“谁能逃得过爱情呢。”张老有感而发,意味深长地说,“春来种子发芽树要开花,当那个人真的出现,当一段故事注定要开始,全世界都无法阻止。”
沈寂薄唇微抿:“也许吧。”
等时间差不多,张老收了针,叮嘱两句:“你好好休息,尽量卧床静养。”
他拎着药箱出门,岑姨等在门外:“情况怎么样?”
“目前没什么大碍。但肯定不好受,疼起来像无数根针在刺,我之前就有遇过某个病人,四十多大老爷们,疼得哐哐撞墙哇哇大哭的,嗐,扯远了。注意别让他再受凉了,我开几副食疗的方子,你照着煮给他吃。”
“好。”岑姨往房内看了眼,送张老到楼下,把冰岛班章交给他,哽咽着说,“当年车子被撞坠海,小海没了,江照成了植物人,一车人就只剩沈寂……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得知好友兄长的噩耗,怎么都不肯配合治疗,这才留下了病根。”
张老轻叹:“沈寂从小就重情重义,恐怕他心结难解。”
“是啊,他放任病情反复,不就是在自我惩罚吗?”
“交给时间吧。”张老说。
岑姨接过他递来的药方,眉间染着愁绪:“也只能这样了。”
一楼的说话声消失,沈寂抬手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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