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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孟航点头,难怪他不做饭。往常家里是周启文做饭做得多,一家四口,一个懒得做饭的老婆,一对废物儿女,剩下周启文一人任劳任怨沾油烟。夫妻俩又经常出海,做饭的人不在家,兄妹俩只能出去吃。沿湾镇上大大小小的餐馆,好吃难吃的,周孟航都试过水,直到两个月前林清的饭馆开张,他才换了地方,在这儿解决日常用餐。
再说回周启文,沿湾厨夫,为老婆练就一身厨艺,但也并不那么热爱做饭。老婆不在时甚至不愿意开火,这种情况也很常见。吴淑萍出海回来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去娘家送水产——实际上是去找牌友打麻将。
周孟航家的厨房一个月开火都不足五次。
今晚还是没饭吃。周孟航摇摇头,扒完面前的饭,喝掉最后一口汤,起来把两份饭钱都付了。
周启文和周孟航父子俩相继走后,店里人又空了。周栗喝着可乐打嗝,打完嗝,坐在门前的木椅上叹长气。
林清已经懒得再数落这个天天喝冷饮的叛逆女儿了,生理期疼的又不是自己。只是——“你叹什么气?”
周栗忧心忡忡:“我还以为我回来继承家产的。”
脑袋被敲了一下,周栗呼痛,听林清女士骂她大白天发梦,周栗撇撇嘴。林清在她旁边坐下,不自觉也跟着叹气。
“你又叹什么气?”
林清女士:“要不你去把外面的走鬼全攀了?”
周栗:“……”
当她没问。
树上的蝉鸣全天营业不停歇。“好味”门前车来车往,母女两人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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