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的?位置,有一条狭长的?玻璃窗口?,更像窥探外界的?口?子,却不足以让人从外看到屋内的?全貌。她现在这个位置恰好可以透过这一线缝隙望出去。
紧挨着这堆集装箱公寓便是另一栋更高的?密集公寓楼。朝着集装箱公园的?那面采光太差,没有窗户,庞大的?绘画便覆盖了外墙:
两条巨大的?红色金鱼在一栋楼高的?玻璃瓶中。
在这个瓶子里,这两尾鱼儿是彼此唯一的?同?伴,可如果打破了玻璃,回到更大的?水缸里去,谁又能保证这种特?殊依然有效?
安戈涅收回视线,轻声说:“你不也没答应只会属于我。”
字面意义上像是抬杠,但她的?口?吻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疏离,仿佛他们并?未物理意义上地相连。
“逃出去之后,你要?走得远远的?,有朝一日找到了恋人或是伴侣也没关系,只是不要?让我知道,”她唇角勾了一下,好像也是在这个瞬间,她终于完全接受了他们在真正在一起之前便会分开,“我在这方面很小气的?。”
提温瞳仁骤缩,深吸一口?气。
因为存在感?暴涨的?信息素,安戈涅晕了晕,隐约听到衣袖绷裂的?轻响。
她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视野倒错,背脊蓦地跌进床褥荒漠地形图似的?宽阔褶皱里。提温低下来亲她,她牙关恰好要?合拢,差点咬住他的?舌头。
他却完全不在乎,按着她的?手腕,直勾勾地盯住她。
“不会有别?人。”
他面无表情,眼睛绿幽幽的?有些阴森,用的?却是陈述事实的?语调。
“我很吝啬,又绝对?称不上正常,没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可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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