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套东西。你要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 是你自己的事。”
安戈涅哑然。这一贯是提温的态度。
也在这时候,思维的纱幕掀起?一角,露出难以直视的事实?:因为清楚她的行为在许多人眼里是轻浮放荡,不符合一个教养良好的ea应有的美德,害怕被评判、被轻视的其实?是她自己。
提温拿着金属酒瓶晃了晃,听?着里面液体撞击瓶身的闷响愉快地笑起?来,好像对液体那种粉身碎骨又重组的柔韧心有所感:“不过我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但?那也是‘为什么不是我’……这样可?笑的疑问。”
她抓着自己的手臂不说话。
提温自顾自地讲下去,语声低而快速:“现在你和他在一起?,比和我相处更轻松。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之前你在我身边太放松,完全不把我当作异性。我可?以把这当作进?展吗?不,我本来就不该期待有进?展……”
安戈涅向?后退,生?硬地打断他:“你醉了。”
金发青年歉然笑笑,不太稳当地站起?来:“你说得对,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踉跄走出两步,他忽然停下,没有回头看:
“我再回来的时候,你大概已经不见了吧。”
她确实?有这个打算。
这一切都可?以算作酒后失态,24标准时后、几天或是更久之后,说不准他们甚至可?以拿今晚的细节当作谈资,佐着没那么苦涩的酒水互相取笑。
提温进?内间的时候忘记带上门?,她很快听?到了水声,而后是一声沉闷的响动,似有重物落地。
心头重重一跳,安戈涅朝里面走了两步,扬声呼唤:“提温?”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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