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活着,我只能这么说。”
安戈涅的印象里,易耘标志性的就?是那富有丰富起伏的声调,带有强烈的攻击性。但现在她的音色喑哑,显然哭泣过。
上次确认事态时?,易耘的伴侣还?在急救设施中。
安戈涅隐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沉默片刻,才?轻声说:“请节哀。”
“我本?来让他也下车换替身?上去,但他不愿意,坚持那样太假了,即便?真的有什么也会让人起疑心。”易耘的气息声一下变得明显,不知?道是哂然苦笑,还?是在抑制呜咽。
手段老?辣的政客对伴侣一往情深,爱人的死点燃复仇心,促成原本?难以想象的政治决裂。
这是个很好的故事。
但安戈涅止不住地揣测,易耘这份懊悔是否也是事后虚构的。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对方?,并且确信自己会有危险,为什么不坚持让对方?跟着来?
至少在决断的那瞬间,易耘肯定认可了伴侣的逻辑:她的安全大于他的安危。为了保持替身?足够的可信度,他更应该留下。
这种了悟并非高高在上的批判。安戈涅相信处于相同的位置,她大概也会那么做。
也正是这份急速的、透彻的理解,让她意识到,她确然在向她讨厌过的人靠拢。并不是掌权的人大都拥有相同的特质,而是权力会将拥有它的人塑造成相似的模样。
安戈涅思绪跑远和易耘失态都只是短暂的数秒,对方?整理好情绪,清清嗓子:
“我必须为之前对您的态度道歉。事到如今,我就?和您坦诚一回?。我和艾兰因?多年面?和心不和,叛军突然拿我家开刀,他做了什么他清楚。”
易耘表现得仿佛对艾兰因?遇刺的内情毫不知?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