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吸了口气,胡乱地擦了把脸:“或许当初,我还太幼稚了,我其实真的信过那帮人的鬼话,认为如果白鹰早点投降,我哥,还有银雀是不是就能活着回来了?”
但所有人都可以站在最高处评头论足,却没有人是傻子。
盛怒和悲壮之后,是令人残忍的冷静。
这句出生入死过后的风凉话,是侮辱,是轻蔑,是搅动溃脓的尖刀。
罗艘抱了抱他,却被往生挣脱开了。
往生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我无数次在黑暗里,自己一个人坐了很久。我知道那张银行卡的钱,但那是白鹰组长的买命钱,我有什么资格去动啊?”
罗艘:“组长没怪过你……”
往生的声音里甚至带了点哭腔:“我知道,我无数次想道歉,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我很清楚,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欠他的对不起和谢谢,我一定要找机会说的。”
——“罗哥,帮帮我。”
酒精挥发在满满丁达尔效应的雨后。
所有人都醉了。
声色也伴随着风声飘了很久,最终消散在远方。
消失在墓园入口旁璀璨阳光下一席警服的背影里。
那背影的怀里,似还抱着一束藏了面国旗的百合花。
第40章 番外三波塞冬
“何哥,好久不见。你欠我的,啥时候还呀?”
柯尔鸭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块肉,递到了被绑着的小男孩嘴前。
“你看看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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