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我们都很难过。但活着的人,不应该停滞不前。”
江池突然笑了。
先只是窸窸窣窣的嘲讽的笑声,渐渐变得猖狂,最后变成了捧腹大笑。
他笑的恶意,笑得放肆,又笑的悲哀。
那一秒,他好像把他从小到大经受的所有不解和不甘全都发泄了出来。
笑声很快干涩地停止了,江池突然将目光停在了桌子上白隳留下的那封信上,目光只一下子就变得柔和,褪去了所有的不堪。
江池:“他说如果他牺牲了这封信才交给我,那么现在,不,永远,它就不该被我看见。”
就在邵康以为他还要费些口舌说服江池的时候,眼前这个穿着警装的男子突然正了神色。
江池:“我同意。”
邵康愣住了。
只见江池近乎贪恋地拿过那面面具:“你们要的不是白隳,而是白鹰。但我不一样,我要的是白隳。”
……
接下里的一周内,白隳依然在iu抢救,江池则成为了新的白鹰。
原海市公安很快出面澄清,证明网上关于白鹰的吸毒新闻全部属于污蔑。
新的白鹰以铁血手腕击毙或逮捕了将近百名妄想从“白隳之死”中得些好处的毒贩。
然而,新白鹰的手段极其残忍暴虐,所有被他经手逮捕的毒贩非死即残,却偏偏永远在法律允许的边缘内横跳。
他们只能看到一面惨白的白鹰面具,和一双红的要滴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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