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愿意。”
一直对折磨不甚在意的白隳瞳仁猛地一缩,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什么折磨都行,碎荇绝对不可以!
看到白隳挣扎地手腕都被绳索勒出了猩红的血痕,波塞冬脸色一变,铁钳一样的手死死掐住了白隳的脖子。
波塞冬声音很冷:“挣扎什么?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乐意?”
白隳白暂的脖子被波塞冬掐的泛红青紫,格外显眼,所有的语音语调也被憋在了喉咙,发不出音。
波塞冬好像也没有那么想要他的回复,下一秒,不由分说的,连空气都没排,径直把针管扎入了白隳的脖子。
随着碎荇被缓缓推入血管内,白隳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针管空了,他也不再挣扎了。
波塞冬十分满意,直起身子拍了拍手:“视频电话可以打了。”
他身后的人得令,举起了手机。
几乎所有毒品,都能让人的神经陷入虚假的乌托邦。
碎荇自然也不例外。
大批量的碎荇进入体内,这让白隳短暂地忘记了所有的痛,大脑分子无限活跃亢奋,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种连毒品都不可调节的、不可抗拒的、前所未有的困倦,双眼皮几乎不受控制地想阖上。
他从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思念自己的爱人。
所以,在江池,邵局等人的脸出现在波塞冬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时,他几乎以为是碎荇塑造的梦里的假象。
白隳语调颤的几乎听不清:“江……江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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