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人情世故,不吵不闹,只是妻子和丈夫依偎在一起默默流泪。
还一遍一遍地问牺牲的那个警察是不是他们孩子害的,得到否认后喃喃自语“那就好”。
银杏十字街的居民也告到了这来,说是凌晨的枪声和爆炸声扰民,来讨要个合理的说法,讨要点赔偿金。
江池一句话没说,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一切。
饶是江池,说不失望,说不在乎,也是假的。
支队内的警员们看到江池,不经意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无精打采地拿着文件,和自己的支队长遥遥相望。
一瞬间,委屈和不甘像积攒已久的火山灰,彻底爆发了起来。
明明是那个孩子好奇心过于旺盛,家长凭什么一味地指责他们?
是不是蓝鸟就活该生死不明地躺在医院的床上?
是不是火山雁就活该献出自己尚且才二十八的生命?
是不是所有人就活该为了他们付出自己的一切回头还要被指指点点!
他们怎么能心安理得地过来索赔!
江池是整个支队的顶梁柱,他可以难过,但不能哭。
因此,他站在风雪之前,安慰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家长和居委会的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叫骂声和歇斯底里的哭声都停了。
眼前的男人眼神很吓人,满满的狠戾和凶恶,犹如鱼刺哽在喉咙后的狰狞。
江池:“你们现在之所以还能来这里,是牺牲的火山雁换来的。怎么,你们比烈士家属还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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