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狼一样,明明背负着荣耀,却又被迫受了一生骂名。死后尚不知几载春秋等到大白天下的一刻。
他们这一隅,不过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
可正因为清楚,马帅怎么也不愿意再看到血染警徽的那一瞬间。
然而,没有人知道白隳其实是有私心的。
如果他彻底解决波塞冬和亚特兰,那么疆狼的卧底身份就可以得以证明,江池再也不用承受着他本不该承受的百口莫辩的冷眼和侮辱。
他的战神,就应该洗净浑身污浊,受万人敬仰。
白隳笑了,很狂妄,很肆意,孤注一掷。
白隳:“那我今晚就行动。”
马帅:“不见见他?”
白隳笑容不变,眼底深处却多了几分黯然和封闭:“不了,他那么精明,会猜到的。”
马帅相信,凭借白鹰的实力,可以对江池瞒天过海。如今不愿见,大抵是怕最后放不下的成了自己。
太突兀了。
马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他看了眼窗外,夕阳洋洋洒洒洒在脸上,竟显得几分破败感,像是秋日里走在末路的枫叶,凋零又飘忽不定,危机四伏却居无定所。
江池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正烦躁地靠在车门抽着烟。
雾霭般的细小颗粒充盈腹腔和口鼻,让他多了几分不真实感。他微眯着眼晴,像个冰冷的杀人机器,偏偏又贪恋着点人间的情味。
许久,他喉结上下活动,所有压抑的怒火演变成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怒骂。
他指尖缓缓用力,将那点仅剩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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