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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人又被口水一呛,咳嗽了起来。
最终,马帅没说过他,选择了转移话题。
马帅:“臭小子成天没大没小,这又准备去哪?”
“原海北山。”
那里不是任何一个烈士墓园的定居地,却是他父亲——疆狼被埋葬的地方。
电话尚且没挂断,身后传来了辆车不断鸣笛的声音。江池左撤一步,鸣笛依旧没有停。
江池烦躁地回头,却在看清驾驶座的一瞬间顷刻间融化了眼底的冰山,流露出初春的暖。
驾驶座的白隳一手搭在方向盘中央,另一只手支着前倾的下巴,笑意晏晏地看着他。
江池挂断了电话,大踏步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