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落入追兵的手里,于是那把刀,最后被他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他们都如愿了,白鹰真的活了下来,撑到了援兵的到来。
背负着仇恨,背负着谎言。
白隳边摸着江池的头发,边强硬地憋着泪:“你说当年,屠空之战屠的只有我啊,我才是那个空啊,那又为什么,偏偏只有我活下来了啊?凭什么啊?”
白隳的质问没有说完,江池突然俯下身子,吻住了白隳的唇。
白色的伞没人持,缓缓倾倒在雪地里,遮住了两人的双腿。
天边的晚霞缓慢地渲染,满天的雪地里,白伞的见证下,他们吻的热烈。
或许江池早该想到的,这段过往白隳不愿说出口,或许不只是因为他没人可信,更多的是因为这道深入骨髓的伤口,每次回忆恐怕都需要鼓起把心脏挖出的勇气。
这勇气,就像是他面对回归后那场庆功宴上所有人下意识的排挤,像是无数次死里逃生过后又要面对的指指点点。
又或是几次三番的不为人知的深夜里,他也曾强忍将警号扔出窗外的冲动。
或许江池也是第一次见到,在外让毒贩闻风丧胆屁滚尿流的白鹰,其实也是那么脆弱。
像是隆冬深夜的最后一片雪花。
……
白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只是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什么人大声嚷嚷。
江郜也确实是气疯了,对着自己的亲弟弟破口大骂起来:“你告诉我你还想干什么?你拿伞干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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