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男人释怀地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什么。
窗外形色的景色飞驰而过,走马灯般映在了白隳眼底。
突然,他似乎看见了什么,猛地一探身,拍了下司机的肩膀:“停车。”
一个急刹车,两个人的身子猛地前倾。随后,白隳从兜里抽出了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可以了,就到这里吧。谢谢。”
司机看了看自己全然忘记的打表器,上面写着106元,摇头一笑,扬长而去,只在原地留下了几缕肮脏的尾气。
……
白隳站在眼前的这栋别墅前,遥望着楼上的单向玻璃,只能看见漆黑一片。一根小红旗随着风飘着。
或许曾经常有那么一个人在窗前静静凝望着楼下的风景。
别墅内的花坛里依旧能看得见常年不变的长青的松,松上的积雪被扫的很干净,就那么傲然地立着。
白隳上前几步,手缓缓贴上了门铃,却始终没敢按下去。
门铃边大理石上,不知何年何月刻着的一只小雀,仍旧栩栩如生。
他伸出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描摹着小雀的每一处纹路,每一个笔画的走向。
“蓝鸠……银雀……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这栋别墅,是市局分配给蓝鸠的住所。蓝鸠给了他天生双腿残疾的弟弟。他的弟弟,名叫往生,也是屠空之战中两位烈士的唯一烈士优抚受益人。
三年前,往生的话,深深地烙印在白隳的心底,时不时便会浮上来,让他愧疚,痛苦。
……
往生:“你一直口口声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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