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消失殆尽,随后,白隳随手将血痂擦到了脸边。
他终于冲了上去。
目标六楼。
没人知道他穿越了多少摇摇欲坠的房脊灯管,穿越了多少片烈火,在他伤痕累累地出现在天台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向楼下倾倒的女孩,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栏杆之时……
穿越过六楼火焰的噼啪声,传来了轰动的掌声。
他成功了。
楼下的蓝鸟挑挑眉,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背后,摆了个“k”的手势。
火山雁了然,左右环顾了一圈,迈开了脚步,身影一转,倏然失去了踪迹。
楼下不少远观的群众早已举起了手机,个别几个记者可能连明天的新闻词条都想好了——
无名的代名词!烈火中涅槃重生!
短短半分钟,救生气垫已然安好,白隳目光移动,抬头看了眼不断靠近的烈火,低头笑着看着向自己怀里蜷缩的女孩。
他说:“别怕,我松手了。”
下一秒,白隳决绝地松开了手。
坠落之中,风在耳边狂乱的舞,挂在他的伤口,干硬的痛。
然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到达的,是肋骨下直达大脑深处的痛意,甚至让他闷哼出声。
高空之中,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目光里,洒下串串血红的珍珠一般滚烫的血。
白隳满目错愕地望向没有一丝惧意的女孩,只见她忽的笑了。
“你的不信任哪去了?嗯?白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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