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强行突破。”
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片寂静声音里,白隳突然冷笑一声:“这次突破,那下次呢,还突破?”
市一中的教学楼并不是特别高,再加上白隳的声音格外突兀,黄柯听的清楚。
红蓝交织的灯光映在她脸上,让她的笑容意味不明:“你不会怪我吗警官?”
黄柯低下头,看着白隳,那个男人身上似乎带着职业军人的冷峻,却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轻生者愿意沟通,这是个好兆头。
白隳并没有像其他人心里默念的那样否定,而是一条腿倒退一步,轻轻点着地面,同时慢条斯理地摆弄自己的手套:“怪啊,当然怪。”
现场所有警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却只听白隳继续说:“如果我们这次没有来,你会无依无靠地从上面跳下来,让一个花季正好的少女失去她的一切,我们为什么不怪你?”
现场所有人生怕那姑娘直接一跃而下,毕竟白隳的话其实说不上温柔。
但谁也没想到,黄柯突然笑了,很倏然,轻松:“我只是很难过而已。”
“在难过什么呢?”
“在难过……母亲的偏心,重男轻女……”
黄柯语气很轻,就像是猫仔轻声地踏在柔软的棉花上:“我讨厌母亲,小时候无论我说什么,永远得不到她的认可,永远得不到她的关心,我太累了……太累了……”
黄柯深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警官,我家里很穷,很穷……我和我弟弟只有个母亲,我们在一个小小的,只有一张床的小屋子里面活着,卑微的活着,在城市的角落,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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