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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隳并没有什么波澜:“所以呢?”
康盛暴跳如雷:“还有后来?后来他爹死了呗,据说是被警方当场击毙的,击毙他的还是什么副厅长!凭什么他现在还能当警察!还是个支队长!这世界坏人都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了吗?!”
白鹰:“你要怎么惩罚他?”
康盛舔了舔嘴唇:“一个和他娘一样,只配被万人骑的孽种,当然是给我开开荤!”
几乎是常年的卧底生活养成的冷静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白隳转身揪起花盆里的仙人球照着康盛的脸摔了上去。
黑乎乎的土尚且湿润,在康盛的脸上绽出点点红色。
康盛捂着脸嗷嗷大叫,在病房外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