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你也不过如此,一个连队友替自己去死这个想法都能同意的懦夫,我曾以为你乃天人之姿,可笑!”
不,他没有同意,他怎么可能同意!他宁愿替他们去死!替他们埋在冰冷的土下!替他们盖上鲜红的国旗!替他们走过那条满是鲜花的白地毯!
……
“你口口声声说保护他人,因你而死的人最多。我弟弟蓝鸠,还有银雀。你凭什么活着?凭什么只有你能活着?!”
对啊,他凭什么能活着呀?
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个才对。
他的命是偷来的啊,那么不光彩,下跪?道歉?没用的。
……
“我用五年,取得守护你背后的资格,就是为了今日杀你。因为你,我父亲锒铛入狱,因为你,我母亲也走上了贩*!记住了,老子不叫蜻蜓,叫青鱼!”
可他真的把蜻蜓当成出生入死的兄弟的……
曾经无话不谈,无酒不欢,可以把背后无条件留给对方的生死之交的。
……
“尸检结果出来了,蓝鸠心脏和手腕处刀伤皮瓣外翻,皮下出血点密集,有生命活性,为死前伤,刀的创口位置压力偏右,符合他杀的迹象,且与白鹰的习惯相符。并且,在白鹰的齿间,检测出了蓝鸠的dna,只有一种可能,白鹰在极度缺水时割了蓝鸠的动脉,喝了他的血,后又给他了一个痛快。”
不,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步境地,他只可能给自己抹一刀,怎么可能亲自伤害蓝鸠?
但那些人为什么要用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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