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怎会……”
说着他又住了声,想着两人在药庐里朝夕相处,怕是那时候就有了情意,心头叫苦不迭。
陆十一见他竟再无二话,便收起了心思,问起他楚赢与左敬之的游记来。
至黄昏时分,楚晔指派了一辆马车送陆十一归家之时,他见到尚有一骑在楚府门口,知道陈询还不曾离开。
随从见他怔愣,抬眼看他脸色,竟见到他眼中无尽的悲意,“郎君,郎君,回府了。”
他垂眸,由人搀着下了石阶去。
上车后,车帘翕动,他回望一眼,苦笑了一声,随从担心地看着他,“郎君,可是伤痛灼心?”
“灼心者,非伤痛。”他回身轻叹,车内昏暗,随从正要点烛,他抬手按住了,“不必点了,殿下嘱咐的平戎策我还未写完,我在车中小憩片刻,今夜恐是要熬上一夜了。”
随从心疼道:“郎君何必这样急,既是伤了,放纵几日又如何呢!”
他沉默未言,只是心想,他是不能豁出去的,他身后还有陆氏要他去支撑,他连对她都这样小心翼翼,怎么敢豁出去前程呢?
日色渐已去,马车中连半分光亮也没有,随从只觉压抑得过分,掀开了帘子透了点光,被刚刚游玩回来的顾妙娘撞了个正着。
她鲜亮活泼得似将西沉的日光全揽在了身上,勒马逼停了马车,欢快地拉开车帘:“十一郎,可是来告诉我十九郎的下落的?”
陆十一缓缓摇头,她便向内看了一眼,立刻调转了马头,“十一郎,你受伤了呀,看着你是我未来夫婿的兄长份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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