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问过的一句话,“父皇,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三弟?”
刘呈先抬了眼,这似乎是他们记事之后,他第一次听到刘峤没有称自己殿下,因为穷途末路了,所以便不必遮掩了吗?
天子因他仇视的目光微有叹息,“若不是他,为什么就是你呢?”
刘峤竟是一愣,随即道:“我年少离宫,军旅多年,毫无母族可倚仗,却有了而今的威望,除了我,还能有谁?”
天子对他这话,显然失望至极,并不想与他多谈些什么,只叫御林军将参与谋反的人都押下去。
可刘峤却犹有不服,吼道:“父皇,您早便想好了算计儿臣是不是?陆约是您故意安插到我身边的,杨戎进京你也早就知晓,您是不是就等着我来,父皇……”
天子长叹一声,“朕从未主动召见过陆约,他只是东宫属臣。”
在场众人都心生错愕,如此说来,岂不是太子先向天子提议的布局?
刘峤却更为不信,“不可能,连楚崧都不知道此事,是谁为他筹谋?父皇,您骗我,不是他,绝不是他。”
刘呈低敛眉目,悲悯地看着他,一言未发。
天子也不多作解释,只是叫人押他下去。
这场叫数千人死伤的谋逆,随着刘峤渐渐远去的怒吼声,更显得只如一场闹剧一般。
余人各散,带着兵马前来的楚郁只料理了那些在各处宫门把守的反军,并不知与他自小玩闹着长大的太子,已将帝王心术玩弄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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