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惯常记得的。
皇后冁然一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牵着她起身来到殿前。
二人的视线越过宫墙,远处是苍茫云海,翻涌起层叠起伏的涛浪。
“明璋,我救不了所有受苦难的女子,你也做不到,可是一朝天子能做到,或许一年不能,五年不能,可是十年、三十年,我不信不成。明璋,你自傲本领不下男子,那便在太子前面站稳了,不要被那些男子给挤了下去。百年之后,要史官骂你颠倒阴阳,骂你浊乱朝纲,骂你一手遮天,如此方为天子臂膀,也至少为那些你我看不见的,似曾经的阿聂那般在苦难里挣扎的女子,搏一个活路。”
“娘娘。”她眼睛还红着,说话带着一丝鼻音,“我还是喜欢下棋,往后的棋,却不会被折杀了。”
皇后失笑,伸手刮了刮她鼻头,“这样哭得倒是好看,像宝月。”
夜中静寂,阿聂落着泪,在缝补一条披风。
“娘娘竟还留着这一条,这上头的牡丹还是夫人病中绣的,至最后几针时,实在拿不动针,还是老奴给补上的。”
楚姜替她掌着灯,看她撑起坏了的那一处,又红了眼睛,轻喃道:“母亲的针线活不算顶好呢!”
阿聂带泪而笑,“与女郎的针线活一样,不上不下,偏偏娘娘喜欢。”
她一说到皇后,又是感动得盈了满眼的泪,赶紧将披风拿远些,不让泪水沾湿。“娘娘与夫人,皆是慈悲之心,老奴记得那年被接回府中,府中几个老人并不待见,夫人引着老奴往宫里走了一趟,就只是留老奴在廊子上吃了几块糕点,回去她便说老奴得了娘娘欢心……”
她说着慢慢凝了神,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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