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酸,仰头见到刘钿含泪看着自己,苦笑着摇摇头,“殿下,我为何要害梁王殿下?您来问我,或是梁王殿下那里出了什么乱子,此时谢娘娘应当正烦闷着,您不回宫陪伴谢娘娘,过来质问我,是否不妥?”
刘钿坐在马上,衣袍被南风缭乱,目有恨意,“可我知道是你,楚明璋,我倒是恨,恨我当年拿的那条柳枝怎么没能让你死过去。”
“殿下慎言。”
刘钿冷笑,“楚晔,你以为你是谁?还轮不到你一个司议郎来打断本公主!”
楚晔不卑不亢地对她一礼,“殿下乃一国公主,言行当有斟酌,于此深夜苛责臣女,实在不合规矩,亦则言语之间颇关朝政,恐将谢娘娘拉入御史谏言之中,若是落了个后宫干政的名声,实在于梁王殿下无益。”
刘钿恼怨地看了他一眼,终也知道事有缓急,看楚姜还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眼里蓄了点泪,恨恨说了一句:“楚明璋,以后左十娘她们说你坏话,我再也不帮你了。”
楚姜观她此时还只吐出这样一句,心中苦涩愧疚交织,却实在不知如何应答她,而刘钿也不曾等她回话,狠狠瞪了她兄妹三人一眼便驱马离去。
她曲身目送她远去,听到身边楚晔叹道:“今日长安县令求助于他族兄章常侍,又去了吴厝所居那客舍探查,在院墙处一株槐树上寻到一缕布条,那料子是去年秋时织造司新出的,因造价极为低廉又耐磨损,布样看着也不算精美,陛下便令其作为军中用物,等能够充足军中所用之后再将织法散于民间,去年不过初得了五十匹,便尽数赐给了魏王与梁王两位殿下,令他们分给手下将领,先行用上几月再看如何,连各宫娘娘处都一匹未发。”
楚姜凝神听着,一面随他向府中走去,仍听耳边道:“长安县令一拿到那缕布条后呈进宫中,织造司的一眼就认出那料子来,陛下便命人先去了魏王府中,魏王妃一听,便将去年分于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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