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钿一愣,忙回道:“女儿见到那方先生后害怕,又不敢打搅二哥跟三哥,回宫后想了许久,才去母妃那里的。”
天子便叫内监将她扶起,神情并不温和,反是严厉,“你以为,一个能伪装面貌、判若两人的异人,会被长生观困住?”
刘钿不曾猜到他会如此问,却也答得巧妙,“可是父皇,他都被关了一回,怎么还要用那张犯了事的脸去干坏事?”
“这也是你母妃教你说的?”
她目光微闪,“是女儿自己想到的。”
天子也不知信没信,只是叫她整理好仪容,“有百姓说,你见到那方晏时,听到九娘刚说了个方字,就将九娘给捂晕了?”
她眼中还有泪,闻声忙解释道:“捂了不假,可没有捂晕,是她自己晕了过去。”
天子目光幽深,“那你为何捂住她?”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从天子冷肃的脸上,丝毫不曾见到作为一个父亲该有的慈祥与怜爱,只有怀疑。
“钿儿,在你父皇眼中,只有中宫是妻,东宫是子。”她脑中突然想起来谢昭仪所说的这句话,大感她母妃说得没有错,没有一个父亲会这样看自己的女儿,没有一个父亲会不信自己的儿子。
可她恰忘了一点,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见自己的一个儿子算计另一个儿子。
然而天子似乎早有预料一般,他轻声道:“阿钿,东宫之重,可固山河,你三哥难道不可怜吗?他什么都不曾做,便有桩桩似剑,直指向他来,你若是不念他,怎会在听到有孩童念唱时便动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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