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点点头,“那便叫人去查查,是谁的令牌丢了,提来殿前审问,也去将太子叫来。”
吴厝听此吩咐,尚觉天子袒护东宫,怕他只是随便找个人来顶罪,心中暗忖若无太子吩咐,他底下人怎敢如此行事?他便又要出言,却忽听天子唤了他一声。
“吴厝,你为何不前往太学?”
他一愣,看到大臣们视线纷纷过来才答道:“回陛下,学生自觉才德不配,不敢玷污太学门槛。”
天子竟是笑了一声,“矫言伪行,确实是不配。”
吴厝没想得会得到这样一句,听他语气仿似家中寻常长辈一般,有些不明白。
然而天子也不再就此事问他,只是问向诸臣此事如何看。
曾参奏过东宫的一位御史便起身出班,“臣以为,东宫之避嫌,未尽避也,若与外尚有往来,与自由无异。”
天子凝眉,却并非生气,“文卿之意,便是太子指使人去杀吴厝?”
“臣不敢,只是闻楚太傅有女,在东宫禁闭后仍送了物件入东宫,此若外有襄理,并非万事袖手,如此,自然不算避嫌。”
天子望向王内官,他当即答道:“回陛下,是有此事,太子殿下宫中女史有疾,恐避嫌多日延误了病情,遂请药于楚氏九娘,是奴使人去取的药,楚氏九娘只是送了药,另有两身做给皇后娘娘的披袄托了一并带进宫来。”
天子眉头便稍有舒展,看向那御史道:“太子是自请避嫌,朕尚未察他有罪,堂堂储君,尚不得为身边人取几贴药?”
众臣观此情形,皆纷纷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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