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装吧。”刘钿恶声恶气地对她道,“待会儿我给你说的消息,你听了谢我还来不及呢!”
她轻叹,“今日嗅了太多香灰,正是难受。”
刘钿又冷飕飕地吐了口气,看她矫揉作态,才终于道:“前几天有人进宫拜见母后,我母妃也在,她说赵七夫人请求母后为她家六郎赐婚,就是求的你。”
她这才有些重视了,当今中宫便是颍川赵氏女,赵氏虽不及左、楚、杨、李四姓势大,却也是门阀中的佼佼者,楚赵两族也并非没有通过婚姻,只是不先通个声气便请皇后赐婚,此举未免鲁莽,皇后必不会应。
果真,刘钿下一句便道:“不过母后未曾应,说你的婚事要仔细慎重,赵七夫人就哀天叫地,直说可惜,然后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刘钿调皮一笑,“她说这么好的轮不上她,那便请母后指她个差些的。”
楚姜失笑,“这是拿我做筏子呢!娘娘应了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