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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崧轻叹着走进去,“陛下,医理有言,若是腹中空荡,脾性便会浮躁,如今看来医术果真不假。”
说着二人已进内殿,正见到天子站在书案前,眉头紧皱。
听到他的话,天子一抬头便呵责道:“身为臣子,君王有急竟还嬉笑,佞臣耳!”
这一声,哪还有当日在大殿上的威严,倒似兄弟间顽笑斥责一般。
果真楚崧与左融皆是笑脸,向天子揖身行礼。
天子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将两张绢帛扔给他们,“瞧瞧,郑氏说与魏王毫无干系,只是他们想要杀了太子与梁王,好为魏王铺路,如此无私付出,朕瞧了都难忍感动。”
这话显然是冷嘲热讽,楚崧看过供词后便道:“刑狱已去太原拿人,待将郑氏族人悉数审问了,或能有不同。”
天子冷笑,又自案上扔出另一张布帛给他,“这是魏王被御史台请去的路上所写。”
楚崧接过,一见竟是血书,那布似也是自衣袍上撕下,心中不由一惊,便听天子道:“朕以为他至少不蠢,只是心思不纯,如今你们看看这血书,他竟拿这东西来堵朕的心。”
左融看过去,只见血书之上俱是魏王自诉其为人子、为人兄、为人甥做得不足之处。
“……为人子不孝双亲膝下,汲于功名奔波在外;为长兄不教兄弟,以至于兄弟不睦;为人甥者暗于外家心思,以致彼此离心……”
楚崧顿时明白了天子为何如此动怒,这魏王啊,一说自己汲于功名,却是暗表军功,二说兄弟不睦,暗指此事有兄弟陷害之因,三说自己与母族离心,于此事无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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