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了自己也缠绵病榻两年余,又撒手去了。”
此话一出堂中人莫不唏嘘,都是女子,皆知生子艰难,又叹慈母之心。
“唉,倒是可怜。”顾三夫人也不知嗟叹的是楚姜,还是杨氏夫人,静默了片刻又问:“便是胎里带来的不足了,这倒是难以根治的,难怪要寻神医,楚太傅跟你详说过是什么病症没有?”
顾媗娥往楚姜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惋叹道:“这他也不曾对我隐瞒,说浅了便是肺脾虚、少气血,幼时便是动则喘、言则无力,总爱胸闷气短、四肢倦懒,犯病时轻则不思饮食,重则短气晕厥,多年养护下来倒是好了些,可是咳喘是常事,上一回犯病是她十四岁那年,长安突然大寒,她深夜咳喘,吐出一口血来。”
顾大夫人倒吸一口冷气,“这般严重?”
她神情诚恳,“正是,所以如今才盼望能寻到那神医,将她这弱症根治了去。”
顾三夫人看她情态放了几分心,“顾氏能先找到神医是最好的。”
“可是有了音讯?”
“暂且是没有,不过倒知道那神医不是孤身一人……”
作者有话说:
1《写意二首》牟融
第20章 、虞氏
一座四周以竹帘遮掩的回廊里,楚姜跟顾妙娘相对坐着,楚衿迷瞪着眼,手上抱着一只竹几,进来懒懒叫了人就偎着乳母的腿瞌睡了过去。
她乳母刚要叫醒她,楚姜便制止道:“昨夜可是睡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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