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老成,调笑道:“我们只在背后说说就是,殿下面前自然是端正的。”
楚晔白他一眼,又去瞧妹妹,看她皱鼻吃下一粒药,眼里含着疼惜道:“这是换了药方?”
“疾医说问了几位曾经在南齐皇宫里供职的太医,金陵水气重,我原先吃的药里可添一味白术,便制了几颗丸子叫我吃着。”
这里正说着,便有婢子前来通传,说是沈当求见。
沈当进来院中,便见到在廊上说话的三人,便拱手拜见道:“季甫见过两位郎君、见过女郎。”
楚姜看他神色匆忙,道:“不必多礼,庭中日头大,来廊上说话。”说着便叫采采去拖了张圆座来。
沈当顶着楚氏二位郎君的灼灼眼神走到廊中来,虚让了几下才落座,正要说话,在看到楚晔兄弟二人时又显为难,手在圆座边缘搓了几下。
楚姜见了便笑道:“我跟兄长之间并无需要隐瞒的,你只管说就是,可是我叫你去打听的方神医之事有了下落?”
这一说楚晔二人倒是来了兴致,颇有意趣地看向她,“你还叫沈郎君去打听了?”
她扬眉一笑,“生死大事,我这样做三哥不该夸我么?”
二人大笑,楚郁道:“是该夸,沈郎君请快说。”
沈当自也不再遮掩,将所探听道的事一一道来,“那方神医单名一个壸字,是琅琊人士,这方神医只做了两个月的太医,其后一直隐居东山,不诊富贵门庭,只为山中百姓施药诊病。”
楚晔皱眉,“又非金陵人士,为何留恋金陵?莫非是有什么牵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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