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来皆不堪大用,若是朝廷重用南人岂不乱了朝纲。
“若是他也拿着你脑袋,随时就是一刀,你敢不迂腐?”
她闻声便看向反驳之人,见他风姿琳琅,一盏酒浇在衣襟上,似玉山将倾,笑眼瞬目间就将先前那张狂的士人驳得不敢作声,“你看你,我只比你官大几级,才刚开口你就不敢说话了,你不也跟那些儒生一样?”
“太傅说得有理,是下臣妄言了。”
“哪里又有理了?你的妄又在何处?见不仁不悌不劝阻,若于百姓,便说无罪,只是儒生者,莫不求仕做臣僚,却不为百姓,只求保住一颗脑袋,难道无罪?不敢犯上只求保命,难道不是奸佞所为?既是奸佞,狡猾诡诈莫不敢为,又何谈迂腐?”
“下官……妄在下官不知根底便妄谈。”
“那你再说说我的话有理在何处。”
“太傅的话自是……字字珠玑,是下官短见薄识。”
“你既说我有理,可见是认了我说你迂腐,只是你既然迂腐,你的话自也算无理,既是无理之语,你说我的话有理,那我的话当真有理?”
那士人顿时汗如雨下,“下官迂腐,只是……只是尚能脱口几句有理之语的。”
“你这迂腐之人尚能脱口几句有理之话,怎地那些迂腐的南地士子便不能行有理之事?既行事有道理所在,为何你能入仕他们却不能?”
她看着那士人躬着身讷讷无语的窘态,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听到士人中有人笑出声,“伯安呀,你再这般刁钻,你家九娘就要全然学去了。”
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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