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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又小又虚弱,程肆几乎都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揽着她的腰,让她省力。
“考这么好?”在她昏迷的时候,程肆其实已经知道了,此时却还是这么说,“真厉害。”
言柚窝在他颈间,用鼻尖轻轻蹭他的皮肤,感觉到温热真实的体温。
她又说:“我以后不想回这里了。”
程肆道:“好。”
“他们只觉得自己对,我不想改变他们,更改变不了。”
“好,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
言柚声音又低又小:“我好喜欢你。”
程肆没有说话,感觉到颈间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