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站了会儿,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她爸妈都对她不好?”
沈屏玉说:“好的话能让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天天操心着给一大家子人做饭?生个女儿当保姆使唤。”
程肆按着指节,眉间轻皱:“她爸不是对她挺好?”
他还记得在福利院时,言柚提起小时候她爸给她编辫子时脸上的笑容。
“好什么好?好个锤子。”沈屏玉靠着床:“唉那个谁,给我把床摇下来放平,这躺着不舒服。”
程肆:“……”
他好脾气地照做。
沈屏玉躺舒服了,眼神又扫过来:“你和那孩子怎么认识的?忘年交啊?”
程肆:“……”
这老太太嘴里就没一个字顺耳的。
“我看你二十好几了吧,干什么的?”沈屏玉又问。
程肆平静道:“无业游民。”
沈屏玉神色悠然,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看上去是困了,嘴里却还嘀嘀咕咕的:“我看你这模样也不愁找不着活干。我认识个人,就在城东白西四街,你要想找个活干我就帮你去说说……你这模样,起码能当个头牌。”
程肆:“…………”
还起码能当个头牌。
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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