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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点不高兴的情绪,很快就淡了。
一想到于景渡曾经在戍北军受过的苦,又想到対方即将为了他去边关搏命,他哪里还有心思怨怪対方?
而于景渡这操作,直接给容灼省了不少功夫。
対方甚至连由头都不必想,直接让段承兴出面,送了一份礼单到太子府。
礼单上列着的是一批润肤膏和冻疮膏,以及金疮药。
这些东西由他们商行送出来,也算対口。
再加上于景渡先前算是明着招揽了段家,所以段承兴这举动丝毫不会让人起疑。而有了段承兴开头,宋家药铺次日也着人送了份礼单过来,上头是一批药材。
别家商行见状也纷纷效仿,都送来了礼单。
他们这举动一是趁机朝新太子套近乎,二来也算是为边关的战事尽尽本分。
全京城唯一为此苦恼的,大概就只有户部的人了。
他们原本就在为戍北军配备军需的事情发愁,少了怕得罪于景渡,多了又怕把国库掏空将来不好交代。而这批军需是于景渡私人所得,他们并不敢抵消在原本划拨的范围内,还得额外安排车马和人员运送。
雪上加霜的是,于景渡在看了他们第一批划拨的军需名录之后,直言药材太少。
皇帝想到于景渡先前重伤落了病根一事,也觉得药材上不能克扣,于是给户部的人下了死命令,要求药材必须足额。
这可把户部的人愁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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